了腰杆,对着周显荣道:“你怕什么?不就一个平宣侯吗?京城里侯爷有那么多个,我听说那平宣侯又不是老魏国公的嫡出子,不过是个外室生的,那外室生他以后便死了。若不是因着军功,皇上怎么会封他为平宣侯?我看所谓的看重,不过是皇上面儿上的恩赏罢了,这历朝历代哪个当皇帝的会真心信任一个将领,他平宣侯手里握着的兵权,就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把剑,说不得哪日就掉下来了,咱们这般忌惮他做什么?”
“你修书一封派人送到京城给绪哥儿,告诉他平宣侯是如何欺辱咱们周家的,我就不信,绪哥儿在司礼监那般风光,连皇后都要给他几分脸面,他会寻不到机会在皇上面前给那谢慎之上上眼药。”
“皇上若猜忌他了,他那平宣侯的爵位又算个什么?”
周显荣看着自家老母亲那副以为自己是老太后的模样,心里头突然就觉着有些烦躁。
他犯得着为着这事儿送信去京城吗?他周家和淮安知府魏家暗中勾结背地里做了多少不能见人的事情,对于京城那块儿地方,他向来是下意识不去想的,也就是在嘴上经常说说他那侄儿周绪。可实际上,他是觉着动不如静,就连侄儿周绪,也只要坐稳了如今司礼监禀笔太监的位置就好,别做多了事情惹来灾祸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