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起一大块儿来。
“竟是你!我也是个糊涂的,还以为是忱哥儿自己身子虚才子嗣艰难,原来竟是你这个毒妇从中作梗,才叫我江家这些年连个孙儿都没有。”
“去,你去请大夫进府,给伺候忱哥儿的那些人都诊诊脉,看看是不是被人算计了!”楚氏对着裘嬷嬷道。
裘嬷嬷应了声是,那日阿胭被翟氏身边的人带走卖给了人牙子,她心里头便恨透了她,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吃了她的血肉。如今见着翟氏这般处境,心里头哪里没有报复的快/感,自是巴不得将翟氏祸害江家子嗣的罪名给落实了,所以楚氏一吩咐,她就亲自去寻了大夫进来。
大夫诊脉过后,断言几个姨娘果真是被下了绝子嗣的药,后院女子都不能生养了。
楚氏一听,当即就脸色铁青,叫人去请了老太太来。
老太太向来最看重江家子嗣,听了这事儿拿起拐杖就狠狠朝翟氏打去,打得翟氏痛呼出声,缩成一团。
“休妻!这等毒妇我江家不能留,休了她我给忱哥儿再娶个好的进门,绝不能容这毒妇害了我们江家的子嗣!”
老太太一发话,江忱就叫人拿了笔墨纸砚来,当场便写了休妻书,甩在翟氏面前。
翟氏脸色苍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