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身体拖垮了,我们是照顾他,还是照顾你啊?”
江时雨听出了他埋怨里的关心,面露愧意:“将军放心,我不会拖累大家。”
越扶一脸不满:“去去去,我哪是这个意思,我还会怕你个小丫头拖累?
我只怕将军醒了,看见你累倒了,要拿我试问。”
江时雨不知怎地,脸颊突然热了起来,低头捡了自己碗筷,低声道:“小叔不会。”
越扶又是一阵朗笑,没再逗她,只顾左右而言他:“军中将士常吃的,没那么精细,也不知你能不能吃得惯。”
江时雨从来不是娇生惯养着长大,端起碗没有丝毫扭捏,跟大家一块大口吃肉。
大军连日以来一路奔袭,难得今日放松些,除了值班运营的将士,其他人都饮了少许酒。
行军打仗是个苦差事,若不是心怀大义,没有女人,也没有酒,当真是无趣。
酒过三巡,越扶笑眯眯的看着江时雨:“二小姐既已入了军营,就得收军营的规矩。
若是自作主张,出了什么事,可别怪我不讲私情。”
江时雨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,一脸温顺的模样,如同一只无害的小鹿。
只不过出了越副将的营帐,没直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