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地方呆久了,习惯了那些男人对他们的吹吹捧捧。真要让她们静下心来,嫁做人妇安心在家相夫教子,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那个被唤作阿珍的女子插嘴说:“其实这事儿也挺险的。你家建修那么出众,万一那个女人为了他舍了那花花世界,答应嫁了,娶进门来可不是什么喜事。我想想就有些后怕。”
吴建修听见他娘又说:“哼,真要是进屋了,我有一万种方法收拾她,还让她没地方哭。她若敢去修儿那里哭诉,只会让修儿越来越厌烦她的。有哪个男人喜欢成天都哭哭啼啼的女人?”
“这话说得不错,咱们可都是当了多年的媳妇才熬出来的婆婆,怎会收拾不了一个儿媳。哪怕她在男人堆里混得再开,进了后宅便不一样了。再说了,这男人呢,对得不到的才是宝贵得很。一旦娶回家了,日子一长,不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吗?要我说呀,她要真嫁过来才好。”
“瑛娘此话怎讲?”
那位被换做瑛娘的女子,呵呵一笑又道:“那个女人开了这么久的花楼,不知道攒了多少银子。她要是嫁进来这些银子不都是吴家的了么?”
“可那些不也是她的嫁妆吗?”阿珍问。
“嫁妆自然是她的,可她若是人都没了呢?这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