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说了自己月底离职的事,理由是要去国外继续深造,离职申请总部已经批了,下周开始和新总监进行交接。我见闻姐手头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就没将有关情侣盲盒包装的想法告诉她,心想着等到下周直接和新总监对接。
下班回到出租屋,我洗澡换了身衣服,又打车去了趟医院。
我妈的检查报告要明后天才能拿到,但这两天给她换药的医生说,应该没有问题,不用太担心,难得家里两个大男人都围着她转,我妈心情似乎还不错,也没再喊腿疼了;我爸早上去了趟派出所,得知司机可能只需要承担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后,一回来就开始赌咒司机,还和我妈说报告出来如果没什么大碍就回家养着,毕竟住院每天都有一笔不小的开销,还耽误他打零工。
我听不下去了,顶撞了我爸几句,让我妈别想太多。
若是前几年,我断然是不敢这么做的,不过随着工作后经济慢慢独立,我在这个家里也终于有了一点话语权。我爸说不过我,跑出去抽闷烟,我妈打发董小然去给我买晚饭,突然拉着我问起盛景是不是回国了。
我内心大呼不妙:董小然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,居然也叛变革命了!
我只好支支吾吾地承认,盛景如今是我的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