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只这一段奉皇阿玛之命,对你有些严厉。好五弟,可莫怪为兄才是。”
“不会,不会!”弘昼摆手:“四哥放心,弟弟哪是哪等糊涂人?”
弘历微笑,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
哥俩边喝边聊,到散场的时候,说好了的浅尝辄止已经变成人均一壶。
当然七成进了弘历肚子。
半醉之后,他整个人都变得感性起来。频频嘱咐弘昼,连说男爷们儿尊重嫡妻是好事。但凡事有度,可不能模糊了尊敬与敬畏的界限,从好男人变成耙耳朵!
一句话说的,把微醺的弘昼都给起醒酒了:“瞧四哥这话说的,弟弟可是天潢贵胄、龙子凤孙,哪能是那等怕福晋的窝囊废?你别看吴扎库氏有把子好力气,等闲须眉都比不过。”
“可到了弟弟面前也照样乖顺,否则……”
“哼哼,弟
弟可不是个惯福晋的傻爷们儿。侍妾、格格、侧福晋,流水似的往府里抬,还愁她不乖乖洗手做羹汤唤我声好五爷?”
呼呼一夜酣眠,弘昼早就忘了自己吹出去的牛。
只喜滋滋穿着□□凤同和袍子往吴扎库府上接亲,而早上从侧福晋榻上醒来的弘历却愁肠百结,每一个上面都写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