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墨心里哀叹,哎,这已经是最低的惩罚了。
想当年,年纪小还不懂事,和弟弟打打闹闹的,最后总被爷爷罚抄古书,还是砖头类型的。一坐便一整天,两人抄完,拎着毛笔字的手连筷子都拿不起。
顾母看顾老爷子回房后才推门走进去。
顾母是圣大的中文学教授,现在上了年纪了,只是有一些讲座才回去一趟,平日都在家里种种花,学茶艺。
“墨墨,周末怎么不和男朋友出去?”
子墨手一顿,刚收笔的那一捺便歪了。
唉,又得重写一页了。
子墨重新拿了一张宣纸,“妈,您说什么呢?”
“就昨晚送你回来那位啊,都到家门口也不知让别人进来坐一坐。”
虽然还需分心和顾母对话,但子墨还是没有停笔,“他只是我一位师兄而已。”
“自古大学需防火防盗防师兄...”
顾母还没说完,子墨就抬头皱起眉头,喊了一声“妈!”。然而并没有成功打断顾母的话,继续往下说,“你看你都让别人送你回来了,还想否认?”
子墨真不知道顾母从哪学来的“防火防盗防师兄”这种话的,还义正言辞地说纪言律就是她的男朋友。
可...问题是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