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要药物来辅助治疗,防止她发狂伤人,之前一直吃的都是孔氏药企的药,但现在孔氏被查,也就意味着她得重新选用药。
关键在于,孔氏的药物很有用,若是选其他的那都得是国外进口,价格高昂。
段喻之再次缓慢地深吸一口气,好半天后,沉着语气道:“好,明天我去和您详谈。”
对方也叹气,“哎,我争取和院长他们商量,压到最低价。”
“……那拜托您了。”
挂了电话,段喻之整个人都虚脱了,她无力地靠着冰箱慢慢蹲下,把头埋在臂膀里,想多给自己一些安全感。
又要去见她了吗?
段喻之紧紧抿着唇,繁杂的思绪如同烟花一般乱窜,扰得她心不安,夜晚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,一想到明天又会见到那个女人,她就无法遏制自己的恐惧。
不,也不单单只是恐惧,更多的是不知名的复杂情绪。
手腕上已经愈合的伤痕好似又被撕裂了,泛着细密的疼痛,段喻之紧紧握着自己左手腕,抚摸着那一条丑陋的疤痕。
那是某一天放学的中午,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她妈妈在砸东西,客厅卧室一片糟乱,但唯有摆放着她爸爸遗像的那一片地方干干净净,往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