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上,对视过一次,话没说过一句。”
“私底下……一面都没有?”
贺兰瓷斩钉截铁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那他到底发哪门子的疯啊?”
贺兰瓷无语望了会马车棚顶,终是道:“表姐你若是打听到了,记得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姚千雪震惊过后,忍不住又问:“那你爹那里……”
贺兰瓷耸肩道:“大发雷霆。我爹那个人,表姐你是知道的,他老觉得我自小没有娘亲婆母教养,不够规矩,定是男女大防做的不够好,才叫人有机可乘,所以他原本是下令想让我禁足一个月的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她现下就坐在出了府的马车里,这禁令显然没成。
贺兰瓷端着那张不沾半点尘俗,似乎随时会幻化成妖仙的面庞,道:“和他大吵了一架,隔壁大理寺的展大人还以为我们府上闹出人命,半夜差点让家仆上门。”
姚千雪难以想象地咽了口口水,道: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我爹早上气呼呼地去都察院官署了,好像打算这几天至少递个十五六封弹劾曹国公府上的奏章。”
马车里略有些闷热,贺兰瓷拿摘下的帷帽扇了扇,随口道:“除了教子无方,这种权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