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有时候当天晚上做完爱就会找借口赶她走。
这么想想,她充其量只能算是沈过的一个固定床伴。
“叹什么气?”
沈过问出这句话后,颜镜才意识到自己将低落情绪表达了出来。
沈过又问:“心情不好?”
她躺上铺好的床:“没有。”
他没有在追问,转身出了卧室。
按照惯例,沈过总会在事后喝一杯苏打水。刚开始颜镜还以为是他什么癖好,就像有的男人“事后一支烟”一样,沈过是“事后一杯水”,后来她发现每次结束沈过都是满头大汗,又想想两个人激烈程度。
懂了——
不是什么小癖好,就是累渴了。
颜镜安心地拉过被子盖到身上,她手机倒扣在床旁桌,拿起,钱海潮发来了消息。
问她到家没有。
她顺手回了。
那边却很快打过来电话。
“奶奶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才到家吗?”
恰时,钱海潮那边传来导航声音。颜镜猜想他是刚刚结束夜生活,正往家里赶。
“没有,早到了。”颜镜撒谎。
“明天有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