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路知道。
“少庄主甚是聪慧。”温瓷奉承道。
“不要奉承我,看好她,有什么事喊我。”路知不放心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温瓷拦道。
“干嘛?”路知以为温瓷还有事要说,但见温瓷拿出自己的手绢,拉起路知的手给他包扎起伤口来。
其实这点小伤他根本没在意,也不是很疼,他都快忘记受伤了。没想到温瓷还记得他受伤了,他本可以自己处理,但是也没有阻止温瓷给他包扎。
温瓷回到房间云舞已经把猪蹄子啃得只剩几根骨头,烧鸡也只剩半只。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吸着手指上的油。
“可吃饱了?”温瓷看云舞舔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,一副猫给自己梳理毛发的样子,问道。
“饱了。”云舞拍拍肚皮道。
“解开子午锁之前你就和我一起住。”
“好。”云舞爽快的应道,见温瓷往床边走,她也跟着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温瓷用食指抵住云舞的头问道。
“睡觉啊。”
“你睡那。”温瓷指着一旁的软塌道。
“那是坐的地方,我怎么睡得开?”云舞憋屈道。
“你不是猫吗?变成猫不就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