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。”
面前的女人表情变得十分诧异,又追问:“哪一年?”
凌明樽如实回答。
女人的表情变成了更夸张的诧异,激动得小小跳跃着:“你、你竟然真的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!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凌明樽一头雾水,懒得搭理井理儿,往房间走去。
井理儿紧紧地跟在凌明樽身后,脸上难掩的兴奋:“我叫井理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凌明樽点头,走到房门前,才发现自己没拿房卡,只好又绕到院子里,准备翻窗子进去。
“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?”井理儿自作多情起来,猜想这个男人不会一直在暗中关注她吧?原来她的真命天子那么早就注意到她了?所以才会在酒店里跟她制造偶遇拿走了初吻?
井理儿自信地撩拨了下头发,问凌明樽: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窗户只到凌明樽的腰部,他一双大长腿翻过去完全不成问题,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就在他刚将一只腿迈进去时,只听见“撕拉”一声,是从胯部传来的,凌明樽瞬间僵在原地,保持着卡在窗户上的动作。
“你没事吧?”井理儿低头去看凌明樽的裤子,裤裆的地方撕裂开了一条特别大的口子,还好他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