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定是我做的?再说了,今日我若是下药,至于自己……哎呦至于自己成这样么?”
“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。”阎恪冷笑,“从前你恃宠而骄,上元夜她不过是多同我说了几句话,你便当众羞辱了她一番。如今你倒是学做起暗地伸手的那一套了。”
羞辱她的事可不是我干的,这原身方珊珊的爹是朝廷翻手为云的大人物,养尊处优,自小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子。
一时半会也跟他计较不清,重要的是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再同他争辩半句,我挥挥手,“以后再说,你先让开一下,我有急事……”
阎恪身形不动,不依不饶,似乎还要继续分说。
肚子里翻江倒海,我实在就要憋不住了,扒拉了他两下,什么话都往外丢,就盼着他赶紧让路,“哎呀,是我,是我行了吧!你要实在这样想我也没办法!再说了,是我又如何,你要拿我怎么办?杀了我?”
“麻烦你让让,我真的有点急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阎恪长吸了口气,胸口起伏不定,拳头攥得死紧,终于气的拂袖而去。
“诶……”是她自个儿要出头。
我泄气地一屁股蹲下来,哎呦哎呦,我这般拼命,都是为了谁呀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