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洒为意。”去你的,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贵妇人也柔和着脸,“我听闻,三清观拜神像的香客据说排到了山下,难为你有心了。”
“承蒙夫人和公子收留,能为夫人和秦公子做些微薄之事,是盈盈的福气。”
我被堵了话眼子,回首阎恪一脸爱怜的表情看着那萧盈盈。
我咬了咬后槽牙,尽量维持笑容,称呼他此世的名字,秦元。
“元哥哥,我问你个事,你明日……”
我是这样寻摸的。
阎恪此番是来历劫的,历劫嘛,那便是受尽各种各样的苦头,千奇百怪的惨状,大彻大悟,方能飞升。
我追随他下来,不能光挡桃花死守着他,得主动出击,替他制造些麻烦,才好早些回去。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我还没说什么事呢。”
“没空。”
“可惜了,”萧盈盈秋波流转,“盈盈还想邀公子去淮河的游湖宴,看来得改日了。”
“明日何时?”
“戌时。”
“明日在府门口碰头。”
我瞠目,“你刚才不是说明日没空么?”
“刚才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