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地说梦话:“要不然这样,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你找个借口把她引过来喝酒,把她药倒了,咱们悄悄做掉……”说着还比划出个砍刀的手势。
我也忍不住捂脸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胡双喜一脸嫌弃:“我哪知道,反正不会是什么单纯无辜的失足少女。”
“他是天地共主,当今天帝。”
“卧槽!你怎么不早说!”胡双喜噌地,“那她找我做什么,难不成是跟我有仇?”
“不成,我得出去躲两天避避风头,”她一贯是说风就是雨的个性,讲着就往外走,恰好碰着阎恪从外头进来。
阎恪露出个公式化的嘴角:“久违了。”
胡双喜细细瞅了他一番,纳闷地指了指自己:“我们认识?”
阎恪愣了愣,旋即缓过神来,道了声歉,“是我错眼了,先生瞧着同某位故人七分相似。”
胡双喜拿手肘了肘我,“诶,这就是你那个前夫?”
“什么前夫,就一个旧友……”
她连连诶了两声,摆着副丝毫不信的表情,“你少来了,自咱们来了人间,有什么旧友来寻过你?”
我来不及争辩,她又放连珠炮:“我说,难得人家来寻你,就算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