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拍屁股,跑下山去找白琴钟清秋她们去了。
既然跟不成阎恪,我便想着不若跟着她们一道去蹭课。
钟清秋和白琴面面相觑,有些为难道,“这恐怕不妥罢……毕竟阿宜你是虬眉长老的弟子……”
“这有何妨,等师父出关了我同他说一声便是,我师父极好说话的。”
“可学堂也没有多余的座位和房间,我们俩的作息也必定跟你不一样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站着听课也是一样,我睡觉也不需要房间的,其他的我慢慢改嘛,你们只管叫上我……”
硬生生挤在她们俩当中,一晃眼便过了半月。
没有多余寝室,我便托鬼差寄了些冥床冥被。阴物跟鬼魂一样,是可以无限折叠缩小的,我又便在山下买了个好看的瓷花瓶子,洗干净了,摆在她们房间角落,算是给自己整出了个房间。
课上我便化成影子藏在阴影里,也不多占别人的地盘。
她们总说课程多,我便忙着帮打饭打水占座位,虽说正经事没干,倒也不至于闲着。
一日,我因为前夜里没有热水,冲了个凉水澡,翌日脑袋便沾在枕头上起不来。
平日因为钟清秋和白琴梳妆打扮很费时间,清早都是我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