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两步:“叶琼欢,你在哪儿混成了这样?”
他探手和叶琼欢接触时,一定也感应到了她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灵气。叶琼欢觉得很没面子,但还是解释:“师哥,说来话长。”
可还不等她开始说,胥九安已经重新将她的手扯过去。温热的灵气源源不断自手指涌入她的丹田,叶琼欢挣开胥九安的手:“没用的,但这不重要。”
胥九安显而又不耐烦起来:“不重要?你就这么出去,随便谁都能摁死你!”
“只要你不摁我,谁都摁不死我!”
叶琼欢打断胥九安,但紧接着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
她太久没和胥九安说话,虽然人到眼前,她发现胥九安还是那个胥九安。
她多年的逃避都像是一个笑话。
“对不起。师哥,”她尝试着,慢慢与胥九安提起师父的事,“你是不是很恨我?”
全天下都知道,是她叶琼欢害死了自己的师父。
“老子恨你有用吗叶琼欢?”胥九安一点也没有犹豫,咬牙道,“我这辈子亲近的就只有一个师父一个你,师父没了,我还恨你是跟自己过不去?”
他说得直白,叶琼欢心中一动。但他紧接着补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