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相对,只悄悄救走被害的人;就算被连累掉进水里,浑身湿透瑟瑟发抖,关心的也是别人的安危。
萧关的保护欲被点满了,当即喝到:“连照在哪里,魏师妹想看一眼还不能看了?他算哪根葱?”
说罢,萧关立刻转头嘱咐绮云替叶琼欢拿些干衣服来,又吩咐人准备客房让她休息。叶琼欢尬得浑身不自在,但不得不说,大师兄放话实在有效。
当值的弟子带着叶琼欢,畅行无阻进了连照所在的屋子。
屋中是个简易医馆,叶琼欢见状稍放下了点心,毕竟寻常药材应该都有。还有两个弟子围在连照床前,叶琼欢直接伸手过去,摸他的脉搏。
床上的连照面色还是一样惨白,没一丝血色,叫人看了心疼。号完脉,叶琼欢终于理解,刚刚那名喊“完了”的弟子并不是夸大其词。
这脉象太怪了,如果将它的触感放大一倍,可能就是常人的脉象,一点事都没有。
但它而今,偏偏哪一方都不沾,就连跳动都是淡淡的,十分微弱。如果不是她知道,连照只是凫水过度劳累,她说不定也会断定眼前这个人快完了。
有弟子在催促:“这位师妹,你真是大夫?”
就按寻常的劳累伤神治治看,叶琼欢下了结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