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我鸽子……”
“我一定提前恭候。”洛阑珊迅速打断他,“那后天不见不散。”
周末饭店客流很大,不接受预定,洛阑珊早早过去拿号占了个位。
洛南阳先到,五十多岁的人,头发仍旧浓密,只是脸上透着行色匆匆的疲倦感,四顾之后看到洛阑珊,立刻笑盈盈走过来,鱼尾纹都挤出了一朵花。
“宝贝,生日快乐。”
其实小时候洛阑珊跟洛南阳的关系更亲密,独立也许是疏远的开始,高考之后,父母分开,她也去了外地上大学。
大二那年洛南阳再婚,婚礼洛阑珊也去了,对象不是当年骂上门的老太家里那个,那个阿姨温柔恬静,还带着一个才上小学的儿子,对她也和善得挑不出错。
洛阑珊看着父亲举着杯各桌敬酒,红光满面,一边为他幸福而欣慰,一边还是忍不住失落,以后他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爸爸了。洛南阳不止一次地告诉她,新家给她布置了房间,要她放假过去住。但洛阑珊很少去,不想看他和另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现在她跟父亲每月通一两次电话,每年见两三次面,儿时最依赖的父亲,最终变成她生活中存在感稀薄的,一个遥远的符号。
但亲情总归闷沉沉积淀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