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而易举地挪到克劳斯的座椅旁,骑在腿上,面对面,手中的银质枪精准抵在他的胸膛上。
只隔一层黑色衬衫。
全程,克劳斯始终纵容地看着她,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。
哪怕当枪口抵到他心脏处时,他的呼吸也没有乱。
景玉盯着他的绿色眼睛:“先生,您不怕我开枪吗?”
“你为什么开枪?”克劳斯微微偏脸,金色卷发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神明,“杀了我,以后谁付给你这么多钱?”
景玉:“……”
他说的好有道理。
“况且,”克劳斯从她手中将枪拿走,把玩了两下,笑着说,“你都没有上膛,还想怎么发射子弹?用你可爱的意念吗?”
克劳斯耐心地将枪随手拨弄几下,景玉听到细微的、机械碰撞的声音。
他教着景玉:“下次拿枪威胁人之前,记得先装子弹、上膛,拔保险栓。”
景玉一句明白没有说出口。
因为枪管拨开裙子,贴着腿,威胁意味满满。
这银质的金属质感明显,冰凉。
克劳斯温热的手掌精准无误地掐住她的后颈,要坐在他腿上的景玉保持着与他对视的姿态。
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