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感情的都叫音乐,通俗易通的民乐更能深入人心。音乐没有高低贵贱,只有文化环境差异和狗眼看人低,”景玉面无表情地说,“这么说吧,米娅小姐,你现在去我们山村找个插秧的老大爷,用你那高贵的嗓子唱到哑,老大爷也听不懂你想表达什么。”
景玉抬眼看她:“但是,只要二胡一拉,老大爷就知道种族歧视的人骨灰盒要炸成烟花了。”
这话说的太复杂,米娅小姐想了一下,气愤地指着她:“……中国佬!”
“米娅,”坐在景玉旁边的克劳斯出声,绿色的眼睛沉静,“你对我母亲的国家有什么不满吗?”
吉姆急促出声:“米娅!”
米娅那些歧视性的言论立刻噎在她珍贵的喉咙中。
克劳斯的母亲也有着一半的中国血统。
米娅说:“抱歉,克劳斯先生,我——”
克劳斯没有继续与她交谈。
他微笑询问一脸尴尬的吉姆:“你的父亲应该不会喜欢有种族歧视的家庭成员吧?”
吉姆欲言又止。
冷静的半分钟过去。
“是的,”吉姆回答,“他不会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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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尼黑是爵士乐的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