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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,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,“我发给谁啊?而且我觉得你肯定会来啊!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苏彤被百分百信任,笑得美滋滋,“哎呀,这倒没错了。不过我觉得你也可以发给束先生,他看起来很关心你。这样也保险一点啊。”
束北年紧紧地盯着她。
宋清舟垂下眼,不屑地笑了笑,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你又没试过?怎么知道?”
她掀开眼皮看着苏彤,眼睛轻飘飘地转了转,笑得意味深长,摇摇头,不再辩解。
束北年像被突然触到什么开关,心渐渐凝住。
记忆来到她出国的那天晚上。
他在医院接到她电话,她说的每一字都能听懂,但当时的特殊情况,让他没办法解读什么意思。
只是惯性地说不行。
他没办法离开,只能说不行。
她哭得很凶,似乎真的气坏了,说了要绝交的狠话。
他当时还气笑了。
没想到这个时候,她居然开这种玩笑耍性子。
电话匆匆挂断。
她现在得到的关于他的结论,应该都源于这件事。
他呼出一口浊气,敲了敲门,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