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比的。那些人多是为了展现自己,好叫些长老能看重他们收为徒弟。
如果亲传弟子掺和在里面,有珠玉在前,谁还会在意沙砾呢。
故而,亲传弟子不下场,已经成为了不在规则里的某种默认。
所以祁皎才觉得奇怪,她向徐景程问道:“我也可以去吗?”
徐景程笑如春风相携,“自然可以。”
像是知道祁皎的顾虑,他又接着道:“原就没有规定不许亲传弟子下场,而且你入门的年岁恰好,能遇上十年一次的门派大比,正好可以练手。
今晨怀吾师叔曾提到祁师妹你是天灵根,是难得的天纵之资,想来修行之路必然顺畅。然而,我辈修士却不单囿于宗门的方寸之地。非有天灾,乃人祸相随,这一路上多的是穷凶极恶之徒。
祁师妹在宗门大比里攒些经验,来日出了宗门,与人对上,也不至于太吃亏。”
徐景程缓缓道来,由浅至深,说得句句在理。
其他几人也皆是认同之色。荀行止未曾说话,但如此,便已表达了他的赞许之意。只是徐景程已然提出来,他便不愿再多说什么,还是应该由祁皎自己决断,他不欲插手。
虽然知道这是为自己好,但是祁皎还是有些顾虑的,她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