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姿态都是从容不迫又委婉的。
“还在容城,是一家私人的中医诊所。”
至于诊所的名字,魏繁星悄悄卖了个关子,她想等正式入职了再在朋友圈公布,到时候纪时肯定会看到的。
况且还没拿到工牌,她总有种担忧,万一事到临头又变化了呢?
老祖宗告诉我们,做人要低调,没有成的事别到处瞎嚷嚷。
纪时其实是想问她在哪个私人诊所来着,说不定他知道,但刚要回复信息,就看见有人进来了。
被两个中年壮汉一左一右搀扶着的老人,颤巍巍地跨进回春堂大门,见到他就高声地哎哟一声,一拍大腿,“纪医生,我可算找到你了!”
纪时立刻收起手机,抬头看过去,觉得来人有些面熟,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顿时有些犹豫:“老先生您是……”
“我以前住省中医的老年病科,是你管我的呀!”老爷子一边解释,一边喘着气。
原来是自己管过的病人,纪时忙起身扶对方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——纪未柊让人在一楼的楼梯底下和窗边放了不少桌椅,一来让捡药的人有个坐的地方,二来也方便一些不能上楼的患者,可以在一楼看诊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