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喜欢就买,该花就花,大丈夫拘泥一点小钱,将来怎么行走天下?”
“那这枚剑穗呢?固然精致,但师姐不是不爱使剑吗?”
裴远时手中的剑穗一看便知价格不菲,通体是纯正的朱红,色泽纯正,如壁画凤凰翎羽最浓墨重彩的一笔,日出破晓时最壮美炫目的一刻,这般鲜艳的红若是挂在剑柄上,不知有多英气夺目。
清清对自己的品味无比自信,她抬起下巴:“固然精致?仅仅是如此吗?”
裴远时道:“固然精致罕见,漂亮夺目,是难得一见的好物,但师姐不是不爱使剑吗?”
清清说:“我就知道师弟定会喜欢,因为这本就是买来送你的。”
如她所料,裴远时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裴远时会剑,她是知道的。每日鸡鸣,她还在呼呼大睡,他已经晨起挥剑三百下了。她时时看见,他在桃树下练剑,树叶盘旋落下,轨迹难辨,他却能一剑划破空中那枯脆叶片。
他爱剑,她也是知道的。会用剑的人怎么会不爱剑?他连师父给他做的桃木剑都呵护有加,每日擦拭,执剑时专注的眼神,让她觉得他手中的好似不是粗劣的木剑,而是赤霄太阿。
好点的铁剑,她暂时还买不起,也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