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关终身,自然要用心些。”
清清又道:“与上次那条帕子比起来,简直看不出是同一人所出。”
新娘又笑了,她低低地叹道:“傻姑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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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清离开喜房的时候,外面已经开席好一会儿了。
席上都是些平常农家菜色,但胜在新鲜爽口,清清却毫无胃口,她拿过桌上的酒壶,不顾桌上旁人的异样眼光,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。
酒是新醅的,颜色浑浊,漂着一层浮沫,清清静静地饮,也静静地打量几步外,正挨桌给人敬酒的杜桐生。
杜桐生一身喜服,比起平日里的温雅稳重,更添了几分风流倜傥。他已经饮了不少,脸上有些许潮红,但仍与人谈笑风生,脚步不见凌乱。
好一个意气风发的新郎官。
清清默默地看着,想到他做的那些事,只觉得荒谬至极。
田朗不知道柳氏是假孕,这一点,在双星引煞阵的那晚,她和师父都有了猜测。因为能最大程度激发亡魂恨意的法阵,竟不能让田朗对柳氏作出任何攻击。
他不仅不恨她,甚至对她有歉疚,因为他在山上遇见了从山坡跌落而双腿骨折,奄奄一息的柳氏,便动了歹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