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说什么不得乎亲,不可以为人,不顺乎亲,不可以为子。碰上这样的父亲,也要子女恭恭敬敬地得乎顺乎吗!”
少女气得两颊鼓鼓,那些之啊乎啊的从她嘴里说出来,竟然有种小孩偷学大人说话的趣味。
裴远时咳嗽一声,拉回了思绪,询问道:“竟还有这样的内情,实在是叫人意外,接下来你们打算如何呢?”
杜桐生看向身旁的少女:“阿春如今孤身一人,她能自己决定往后的人生,无论她想如何,我都会支持。”说着,他的手指从袖中探出,轻轻握住了阿春的。阿春泪光盈盈,也回握住了他的手。
小情人在这里执手相看泪眼,裴远时有些坐不住了,悄悄起身离开了堂屋。
来到院里,玄虚子仍端坐在案前闭目祷念,却不见清清的身影,他四下扫视,瞧见她正提着灯笼,站在院门外冲他招手。
他乖乖走了过去,清清问道:“你方才去哪了?我寻了你好一会儿。”
他说:“我就在堂屋里,跟阿春他们说话。”
“你见到她了?怎么样,是不是很好看?她表哥杜桐生你也见到了吗,也是一表人才。”
室内昏暗,二人都披麻戴孝,裴远时并没有太过注意长相,但还是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