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压到了侯府的正厅,全身被捆了个严实,虎彪像扔死狗一样,把他摔到了地上。
“啪”一声巨响。
随之紧紧而来的,是大夫人尖锐的声音:“大胆容黎,你到我们侯府,究竟有何目的?”
容黎转了转捆在身后的手腕,片刻后坐直了身子。
他咳嗽几声,再抬眼时,眼睛有些红。
他看到,前方高座上,有两个人。
一个是大夫人,另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,宣平候容澜。
容澜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,对谁都是冷冰冰的,家中谁都怕他。
容黎又朝四周看了几眼。
周围坐着的,全是容家的宗亲。
气氛压抑又无声。
大夫人偷偷看了一眼容澜,见他没开口的意思,于是便自己说道:“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!”
她说完后,拿起桌上的东西,直直砸到了容黎身上。
“你自己看看,这是什么?”
东西砸到他身后之后并不怎么疼,容黎低头一看,是一只死去的信鸽。
信鸽小小的脑袋被一把利箭穿透,身子已经凉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“你说,你把这信绑到信鸽腿上是要干什么,造反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