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难道她就是这宅子的东家?
等到小船划近靠岸,绿痕抓着阮扇的手将她扶了下来。
她穿的很厚,火红的大髦将小半张脸都遮住了,面纱若隐若现。
“是你?”
显然阮扇也认出容黎,微微张大嘴巴惊讶道。
她只听府中下人上报说有受重伤的过客旅人来求宿,宅子里的老管家不敢私自做主,就急匆匆地将消息传回了阮家。
这的确是阮扇的宅子。
阮家的子女都有各自的铺子和地契,地契范围之内的一切都为她保管,恰好阮扇的地契,就包括这间宅子。
“小姐,您可终于来了,您看这几个人,这该如何是好啊。”
阮扇闻到一股血腥气,低头看向贵庆,随即连忙说道:“快将人抬进去,刘伯,再派人给他去请个大夫,他这伤不能再拖了。”
既然东家都发了话,刘伯“哎”一声,吩咐他身后的下人:“一个人找大夫,另一个人跟我把人抬进去。”
顺才喜极而泣,跪着爬到阮扇跟前,不停地给她磕头。
“谢谢小姐,谢谢小姐,小姐您定是天上的仙女托生……”
阮扇见他额头都磕红了,摆手道:“不必多言,还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