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渐渐朝后院奔去,声音也传了过去。
正在与容黎对打的黑衣人们微愣,下意识看向头头。
他们是左相府中的家将,左相吩咐在国子监中找到落单的容黎,对他敲打敲打,让他受点苦头,切勿让其他人发觉。
他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,怎么这会儿大家都朝这里来了?
头头低头看了一眼容黎。
少年身形挺拔,像株遗世的傲松,即使受伤也不肯弯腰,一双眸子带着要人命的狠,像匹被逼到绝境的孤,此刻正狠狠盯着他,眼神似乎要将他穿透。
黑衣人咬牙,即使再不甘心,也只能带着身后的其他黑衣人撤离。
“走!”
与此同时,紧闭着的后院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了。
“着火了,哪里着火了?”
“水来了水来了……”
众人到了近前才发现,他们口中喊了颇久的着火,后院却一点火星子都没看到,唯站着一个半边身子被血浸透的人,孤零零的杵在中间。
阮扇在人群最后方,踮脚往里面看。
“容黎?”
教授扒开监生们赶过来,走到近前四处望了望,疑惑的开口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