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?”宁宓快步走了几步,见到孟长川好像不紧不慢的样子,有点心焦,又不好催促他和自己一起跑步,提出个折中办法。
孟长川:“你很着急?这里离教学楼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路,慢慢走也不会赶不上。”
“我非常着急,老师。”宁宓说,“我已经迟到了,如果十分钟走过去,相当于要少写十分钟的卷子。”
她因跑步而出现的气喘才初初平息,说话还有点断断续续,脸颊不知道是因为跑步还是发烧,热得不行,鼻音更是又沉又重。
孟长川比宁宓高一个头,俯视看她,就像是看到一个被人刷了腮红的瓷娃娃,红白交映煞是有趣。
“带病还要考试,很拼嘛。”孟长川问。
宁宓一直在他前几步远的地方,想跑又不敢跑:“老师,我真的没时间闲聊了!”
“你没时间,我有时间。”孟长川甚至笑了一下,“考试的不是我,是你,迟到的也不是我,是你。”
他说的语气太温和,如果不听内容,差点会让人以为他是在对某位学生谆谆教诲。
“好吧。”宁宓说,“我明白了。”
宁宓停下了脚步,转过身,看着要等他走上来,孟长川见状耸了下肩,一边走一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