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烂泥,只想在那无人注意的山谷里醉生梦死,浑浑噩噩地苟延残喘。
他实在对不起师妹的良苦用心。
等到回了木屋,虞若卿将苏景泽扶下傀儡,刚要松手,却反过来被苏景泽紧紧地抓住了手臂。
“师妹,师兄无能,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废人。”苏景泽低声道,“我实在是不配让你如此花费精力,你该去好好修炼,和陆元州那样的人多交往,我……”
苏景泽的话还没说完,虞若卿已经也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师兄,我再说一遍,你不是一个废人,你是为了百姓和师弟师妹才受此重伤。”
她沉声道,“修士以天下苍生之命为己任,可真正能做到的又能有几人?你不负道心,不负师门和黎明百姓,理所应当受全天下人的崇敬,你不配,谁又敢说自己配?”
虞若卿离开之后,苏景泽一个人在木屋台阶上呆坐了许久,一直坐到夜幕降临,黑暗将他吞噬其中,苏景泽才缓缓地低下头,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……
第二天,虞若卿照常去日月殿上课。
苍寒凌仍然不在,只有陆元州一个人在后面。
“苍寒凌的师尊怎么还没出关?”虞若卿坐下,她自言自语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