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察觉四肢已恢复正常,打算尽快离开:“我没睡好,先回去歇歇,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说罢,不等他回话,她绕过去,疾步往木屋方向走。怀苍还在木屋,回去那儿就安全了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话。”姽宁未出十步,他又突然开口。
她脚步一停,咬咬牙,扭身道:“什么话?”
“我的声音怎么了?”他问道。
“没怎么啊。”姽宁回道:“我方才以为是野兽出没,哪知你突然出声,一时紧张,听混了声音。”
怀苍朝她不紧不慢地走去:“说谎可不对。”
见他靠近,姽宁提着心胆。
直到他的脸再次掩藏在云雾之下的阴影中,一句:“我刚才是不是这样的声音?”从他口中低沉又沙哑地道出。
宛若钝刀在粗粝砂石上磨过,又似冷冽的风刮在姽宁耳畔,惹出她一身寒。
姽宁下意识后退,双足又被禁在原地,寸步难移。
她再装不下去,面色一变,直言道:“你是谁?”
“你方才听见我的声音,有些受惊,又有些慌张,不就是认出我了吗?”他反问道。
真是梦里那个男人!
姽宁两手在袖中攥得紧,沉下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