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定。”邵昔归攥紧了白徽棠的手,立时改了口,“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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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陪孟惠荣说了会儿话,白徽棠说放心不下弟弟,便让邵昔归带着他一同去了邵亭月家。
白徽棠和白徽槐说话时,邵亭月将邵昔归拉到一旁,“成了?”
“成了。”
“真行,才多久啊就把人家娶回家了。”邵亭月对着邵昔归的肩头拍了一把,“他确实能怀吧?虽说现在男女平等了,但是……”
“他可以。”邵昔归摆摆手,“过段时间就让你抱侄子。”
辞别了邵亭月,邵昔归带着兄弟俩回了白徽棠的家。
邵昔归自然是和白徽棠一个房,待哄睡了白徽槐之后,邵昔归就缠着白徽棠说要亲热。
“不行,孩子受不住。”白徽棠推开邵昔归四处乱亲的脑袋,将他摁在床上,“忍忍吧。”
邵昔归噎了一下,但白徽棠有身孕确实是自己说的,只好将白徽棠搂进怀里,胸口顶着白徽棠的背,在馨香的颈间轻吻,“你学过英语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邵昔归闻言手向前摸,摸上白徽棠的鼻梁,“nose,是鼻子的意思。”
“昔归……”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