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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昔归知道他快到了,自己也被他夹得腰眼发麻,伸手去摸白徽棠胯下的两个卵蛋,另一手将左边的乳搓捏不停,甩胯顶了近百下,深深地射在白徽棠小穴里。
他射的同时,白徽棠也小声呜咽着泄了身,软着腰向下躺,被邵昔归一翻身搂进怀里。
“还难受吗?”邵昔归拨开白徽棠汗湿的头发,搂抱着他纤秀的背。
白徽棠摇头,“好累。”
邵昔归哄着他让他睡,虽然双腿间泥泞一片,但久违的激烈欢好让他精疲力尽,眼皮一闭便昏昏睡了过去。
多半怪那迷情香,白徽棠的梦里都在承接邵昔归大力的顶弄。
他俩泡在浴桶中,水上飘着金皇菊和玫瑰花的花瓣,邵昔归之从后面托抱着自己,男根贴着臀缝进进出出,次次都插到女穴最深处。
水温高,胯下的性器温度更高,白徽棠被抛弃颠着承受邵昔归的操干,偏偏在梦里好像只剩下快感,连欲拒还迎都没有,自己更加主动,甚至有些放浪地仰头浪叫,一口一个“好大”或“好爽”诱得身后人胯下挺动的更猛烈,每一下都像要插到子宫深处,搅弄地水一波波荡漾。
水里有浮力,也没了平时欢好的费力,只白徽棠用把身体重量全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