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少爷……”
“您母亲大概已经知道了,”蒋钰顿了顿,“那天是少爷亲自将夫人送到的医院,而且夫人的一切都用的是法医院最好的。”
一般人用不起。
蒋钰虽没讲话说全,但白徽棠心思玲珑,能听懂他的弦外之音。
事已至此,白徽棠不知能说什么,左不过是一顿骂,由着蒋钰跟着进了病房,白徽棠一见母亲醒了,眼睛又有些湿润,却想起孟惠荣小时教过他的不能轻易掉泪,紧紧握了握弟弟的手,“娘醒了。”
白徽槐哭着扑在孟惠荣的病床上,一大一小就相拥着哭泣起来,白徽棠上前用手擦了擦两人眼上的泪,“好了好了,娘醒了是好事,哭什么?”
“你受苦了,”孟惠荣拉过白徽棠的手紧拉着。
白徽棠笑着说不苦,为蒋钰搬了把凳子,自己抱着白徽槐坐在病床上与母亲说话。
孟惠荣知道自己在法医院、两个儿子又从外白渡桥搬到了徐家汇,迟疑道,“徽棠……你莫不是,莫不是去了长三堂子之类的地方?”
白徽棠哭笑不得,“娘,长三堂子不收男人……”他只能这么解释,毕竟长三堂子的女人是服侍全上海男人的,而他是服侍邵昔归的。
本质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