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。”
语罢挑着白徽棠的两条细腿往起一挑,自己坐在便桶上,掰开白徽棠的腿,让他分了腿坐在自己腿上,下身对着下身,邵昔归忍不住伸手去摸白徽棠的玉茎。
“你说了不出声的。”白徽棠眼角带泪,鼻头绯红,分明是垂泪求饶,在邵昔归看来却是实在勾引。
邵昔归先是没说话,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,拉下西裤拉链,要白徽棠抚摸自己的男根,“是啊,把你的嘴塞住才能不出声。”
白徽棠有点难以置信,塞住他的嘴?用……用他手里的这个器官吗?
果然他听到邵昔归轻声说,“徽棠,为我含含。”
白徽棠都来不及拒绝,被邵昔归带着换了个姿势,他坐在便盆上,邵昔归站在他面前,挺立的男根就杵在他嘴边。
下巴被人捏着,粉唇捏开,白徽棠想求饶,却被邵昔归扶着自己的男根塞了进来。
咸腥的男性气息裹挟口腔,似麝香的味道,又似木屑的气味,白徽棠恶心地作呕,发出恐惧的呜咽声,牙齿不由自主地轻磨邵昔归的男根,涎水和体液从唇边滴落,落在黑底的旗袍之上。
雕龙绣凤的旗袍好不可怜,先是被喷洒浓精,此刻又被涎水濡湿,全然没了平素的端庄严华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