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要,也不拒绝,“好。”
“让我验一验这应当怜惜……”邵昔归说着,挑起白徽棠下巴,对着两片粉红的唇瓣吻了上去。
唇齿交缠间,白徽棠品尝到他嘴里的酒味,他喝过白兰地,唇上还带着淡淡的酒香,同他身上的馨香混在一起,倒真像是书里所写的罗曼史的开端呢。
怀里的人没有动静,邵昔归在白徽棠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记,感觉怀里人的胳膊慢慢攀上自己的肩头,朱唇微启,由着他的舌头探入口腔,细细咂摸品尝。
邵昔归手摸上白徽棠的发髻,微微一用力,盘好的发就散了下来,邵昔归爱不释手地摸,这才摸出不对来,于是口上放过白徽棠,低头去看手中的青丝,一半是柔软的头发,一半是黑毛线。
“这是?”邵昔归拎到白徽棠眼前,饶有兴味地问。
白徽棠被他吻得轻喘连连,将垂在后背的发拨到左侧肩膀来,开始拆头发上的黑毛线,“我头发不够长,盘不起髻子,只能这样。”
邵昔归盯着他的动作,也帮着他开始拆,“这又是何苦呢?”
白徽棠苦笑一下,“不这样根本没有工作,苦力嫌我瘦,连码头的搬运工都不肯要我。”
“跟着我,我什么都给你,会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