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待事物的方式不同,而你的惑,注定只有你自己能解释。”
寺庙篇(三)
唐穆与主持谈起自己在寺庙外的所见所闻之后,几乎有些时间里都在思考主持所说的“惑”的问题,有礼看见他想的着迷时,会问:“子真心里可有答案?”
唐穆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有礼对他笑了笑,拿起手边的书翻阅起来。
之前有礼说自己体弱多病的时候唐穆还半信半疑,他平日里面色红润,做什么事都很积极,丝毫没有生病之人的苍白无力。
可是自那日从华俯回来没几天他便病倒了,想来因是与在华家时的每日久坐与来回劳累有关。
今日的早课是唐穆一个人去的,由于有礼病了,唐穆下了早课便飞奔着来了有礼的住所。
门一下人被推开,有礼看着唐穆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,还未来得及问他发生了何事,他先大步走入,边走边问:“听说你病得很厉害,还好吗?”
有礼先是一愣,而后注意到他手中的书籍,想来他应是下了早课便赶了过来。有礼倒是很少看见他这幅着急模样,如今见到了,到不觉得好笑,只觉得心头流过一丝暖意。
“问你话呢,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