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的梦。
地上的血从里屋一直延到院外,血迹大大小小分布的毫无规律可寻,而唐穆唯一能确定的是,这些血全是从阿妈身上流下的。
他喉头上下滚动,酸涩异常,他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阿妈去了那里,更不知道昨夜的那伙人为什么要伤害他们,而他唯一的线索,便是阿妈所提到过的金锁一事。
一想到金锁,唐穆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脸色煞白,如果那伙人是因为这个金锁才伤害阿妈,那此刻挂在他脖子上的金锁便是最危险的东西,可这金锁不能丢,这是阿妈交代了无数遍的话。
他背脊发凉,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他却感觉寒冷异常,将这些事情想了一遍后,他得出了一个更坏的结果——那些人还会再回来。
家乡篇(五)
几乎是在他想清楚这件事的同时,不远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,那声音非常沙哑,只听一遍唐穆便知道是昨夜的那个男人。
“那女人的嘴里没一句实话,与其指望从她口中撬出点有用的话,还不如自己来找。”
说着,男人走进了院子,院里空荡荡的,除了那一地的血,再看不出什么其他的痕迹。
“把这屋子翻个遍,就算把屋顶掀了也得找出点东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