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看了她一会儿,没再吱声,继续认真听课。
不得不说,医生的话是对的。
皮肤上的小疹子不能去抓,感染和受伤是其次,关键的问题是,越抓越痒。
越抓越痒,越痒越抓。
到了下课时间,鹿汀已经彻底沉沦在这个恶性循环里。
她决定放弃治疗了。
旁边的程澈一早就不见了人影。平日里,除非老师找或者有重要的事,他很少会离开座位。鹿汀萎靡地伏在桌上,看了眼旁边空荡荡的位置,只觉得时间越发难熬起来。
程澈确实是有事。
下课一铃刚响,他便出了教室,直奔食堂旁的小卖部。
老板娘是个年轻的少妇,见程澈来买过几次饮料,对他的印象很深。她笑眯眯的,也没等他发问,便从冷柜里拿了瓶芬达递到他面前。
程澈看了眼水,动作一顿。
“同学,”老板娘道,“三块五。”
程澈拿起水瓶,放在手心里感受了一会儿,问,“还有更冰的吗?”
“更冰就冻上了。”老板娘道,“我们这里没有。”
平日来买水的都是一些想喝饮料解渴的学生,冻住的并不实用。
“其它冻饮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