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鹿意图还未达到, 人已整个前倾,眼看要摔入那人怀中, 而手中举着的棉花糖只怕要糊对方一脸。
叶深正往外套兜里放钱夹, 见状单手攥住女孩双腕——拉高。
女孩从手指到脚尖连成一条笔直的线,一动都不敢动,怕破坏平衡真摔了,像一只上钩就认命的小红鲤。
叶深攥着她双腕的手缓缓放低,看她慢慢落回实地,笑道:“尾巴拆了,怎么还是要摔?”
陶鹿面色绯红, 狠狠咬了一大口棉花糖, 不要理他!
那天直面过往不堪苦痛的晦暗苦涩,就这样在尾声染上了夕阳温柔的光影与棉花糖甜滋滋的味道。
回到朝阳小区, 已是晚上, 陶鹿抱着狐狸尾巴进门,想趁叶深没注意溜回卧室。
“这么早睡?”叶深揶揄了一句, 拉开书房的门, 毫不留情, “过来。”
他原本是要问心理咨询的进展,可是一看见女孩那身装束——尖耳朵、紧身短裙,还抱着条大尾巴,忍不住道:“小孩,你既然住在我家里,我姑且默认对你负有一定责任。”
陶鹿眨眨眼睛, 负责任?这个说法有点甜。
叶深仰坐在老板椅上,视线在她脑袋上的红耳朵一停,下巴点点她怀中抱着的尾巴,淡声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