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, 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。
夜很深了,不只是来冰场游乐的人们散去了, 连训练的队员也一个都不见。
陶鹿隔着钢化玻璃望来, 见冰场上只有熟悉的熊老师傅开着浇冰车,正要撤出。
她走了进去。
熊老师傅一眼看见她, 摘了手套就迎上来, “杨老师的得意门生, 你可算来啦。”
陶鹿从四岁拜杨慈做了花滑的师父,十四年来浇冰车的操纵者都是熊老师傅,这会儿看到他,竟有种莫名的鼻酸。
熊老师傅亲切地叫她等一下,匆匆离开又回来,怀揣着鼓鼓囊囊的什么东西。
“你这孩子, 怎么这么大了还丢三落四的。”熊老师傅笑得憨厚,“幸亏是我捡到的,你看看,可别放坏了——这冰鞋看着就贵。”
陶鹿呆呆接过熊老师傅手中的白色冰鞋来。
“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冰鞋,这个场子里女鞋刀刃能用这么大弧度的,只有咱们家鹿鹿一个。”
冰刀弧度越圆,与冰面的接触面积就越小,会更灵活,对于技巧的要求就也更高。
陶鹿的冰鞋,是特制的。
她捧着久违了的冰鞋。
熊老师傅不知道,她不是丢三落四。
两个月前,这双凝结着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