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就像狸奴在逗弄老鼠,开心了拿出来逗一逗,被咬了就给它些苦头吃,直到把猎物折磨到力竭而死,他想磨光我的心气,对不对。”
“如果我有一天被折磨到连棱角都没了,任他搓圆摁扁一声不吭,看着老鼠从榻边跑过眼也不抬,那我还是我吗?到那时候,我除了活着,还能做什么呢?”
夏富贵糊涂道:“能活着还不够啊?”
“我是说……”
“妹子,船到桥头自然直,瞎想那么多也没用。”夏富贵打断了我,朝我晃了晃一根手指道:“不过妹子你提醒了我,我想到个绝好的赶耗子的法子。”
我的注意力一下被他带跑了,顿时把想了一半的问题抛在一边,热切道:“什么法子?”
夏富贵兴奋地告诉我,前日尚宫局养的老狸奴下了窝猫崽,正巧夏富贵被升了官,尚宫那边送了他一只小狸奴作为贺礼。
该狸奴小小年纪显示出了惊人的抓耗子天赋,所到之处寸鼠不生,既然我那么怕耗子,那他就送佛送到西,友情把爱猫借给我镇宅好了。
夏富贵手脚迅猛,一盏茶的功夫,我的屋里就多出了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狸奴。
我对它自我介绍我叫沈缨是她的临时主人,它矜持稳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