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莫说仆人婢女,就连屋子都没几座,他拧着眉,心想那老者到底是不是有意在耍他。
没有几分纠结,他转身往回走,如此一番折腾,待他回到最初拐弯的园子时,早已是晴日当空,日头正盛了。
他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,却无心去擦,只盯着前方的路,不由出神。
这走来走去,却始终寻不到终点的路途,是不是就是他以后的日子?
迷茫不知要去何处,只被人推着往前走,若无人便是空在原地踏步,这,难道就是以后的他了吗?
傅鸣蘅心中陡然生出不甘来,父亲身死的真相他还没有查出,傅家冤屈他还没有洗去,他怎能迷茫!
“阿蘅!”
正出神间,他突然听见有人;
唤他,有些呆滞地望去,见一个穿着石榴红齐胸裙的小姑娘正向他奔来,搭在肩头的两条长辫随之甩动,绣鞋踏过青石,落了满地轻音,红裙翩翩飞舞,却一旁的矮树枝丫勾住了裙角,她「哎呀」气恼,只得停了下来,像一只仓惶落入的满园翠色的红蝶。
生机灵动,明媚娇俏,像是霭霭雾色之中照射进来的一缕光芒。
池知秋懊恼地停下步子,废了半天的劲才终于将被勾住的裙摆解救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