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谭婆子缩头,想到老厉便心有戚戚焉,却仍是心怀不甘,她面带愤愤,弯腰捡起扫帚,故作用力地将灰尘扫得四处都是。
池知秋不理她,径直进了正屋,傅鸣蘅正坐在小书桌前执笔写着什么,见她进来,他拿了一张白纸覆盖住,皱眉道:“你跟她吵什么架,有这必要吗?”
池知秋努嘴:“这不是无聊嘛!”
闻言,傅鸣蘅的烦躁又多了几分,垂眸盯着那张白纸,郁燥更甚。
要查父亲的死因,他只有那关于黑色花纹跟那一封来自定国公府的信的线索,垂眸看着那封这几日他凭着记忆写了有数十遍,终于字迹有了七分像的信,可叹他进傅府后却什么也做不了,什么人也见不到,只能在这里空写一遍又一遍。
他郁燥得将手中笔一丢,握拳朝桌案捶去,重重的一声吓了池知秋一跳。
这男主,看着有暴力倾向啊,她胡思乱想。
甩了甩头,池知秋还是上前拉住了傅鸣蘅的胳膊,拉着他朝外走去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傅鸣蘅跟着她一路走出了院门,见她还要拉着自己往前走,他烦躁地挣开了她的手,恼然望着她。
池知秋知晓他是因何烦躁,拐弯抹角劝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