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鸣蘅握紧了拳,他的这点心思在傅平面前根本不够看的,他牙关紧咬,探身一把拉住了傅平的衣摆。
“我傅家只剩我跟我阿姐两人,我跟她相依为命,我们既然被你带去京城,那你背后之人肯定是要我们平安到达,要是我阿姐路上出了问题,那我也不会好好的跟你们去京城!”
他看出了这些人意只在他,想要让池知秋活下来,便只能拿自己威胁他们。
“我们已经被你们抓住了,这一路自然会老老实实地。”
傅平手拉着缰绳,冷肃的面容终于有了松动,眸中生起几分意味与探究来。
先是威胁又予以软化,一计不成又立马生二计,小童虽稚嫩,却也懂些手段。
傅平并非被他威胁到,而后对他这稚嫩的手段生起了兴趣。
看来义勇侯的嫡孙在这几年的流放中并未变成碌碌庸人,他应该能符合国公的期望。
他招来人吩咐,让前行的速度慢了下来,到了傍晚,一行人赶到了一个小镇上,在那里停留下来。
池知秋迷迷糊糊又被人灌下了许多药,那药太苦,她下意识便想躲,清稚的少年声落在耳边,带着十分僵硬的安哄:“要喝药,喝了药,病才能好。”
是了,她生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