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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兴致不高,一群人便也不敢再调侃,看他提前离场也没强留。
跟跑火车的内容差不离,周子寂在想奚言。
今后反正得一直养着她了,上床是早晚的。他在这事上向来随意,不是禁欲的类型,也不会委屈自己憋着。
但他骨子里流淌着强烈的自尊心,越是要挟他去做就越想违逆,以至于看到她,就会想起自己被家里那群老不死胁迫的屈辱。一直没碰奚言,就像在以此跟家族对抗。
等她没了灵骨,或许会看起来更顺眼些。
他近来工作不怎么顺利,进组的时间也被频频推迟。究其原因,很大程度是家里那边施压,看到他拿生灵盏就知道他想做什么,不仅默许了,还逼着他尽快动手。
周四下午,周子寂破天荒地提前回家,看到餐桌上的保温锅。
里面的粥每天都不重样,今天煮了板栗淮山粥。他自然地想到,奚言这会儿还没放学,应该是起了个大早提前煮好才走的。说每天煮就每天煮,倒是挺听话。
然后才想起,他原本只是打算在这里待上一两天应付家里的,可不知不觉居然住了这么久,久到习惯了每天都看得到不同口味的粥。
今后的粥要停一段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