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胆大的公然示爱,这无疑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“菱歌,你是不是梦障了,怎么青天白日的说起胡话来了。”
“我没有说胡话,我每一个字都是发自真心的,我自知蒲柳之姿配不上王爷,但我愿为奴为婢侍奉王爷左右。”
季修远闻言一个踉跄,险些没有站稳,为奴为婢这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,她是爱周誉爱到了什么地步!能让她丢了心智!
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,竟然自甘堕落到这等地步,季修远的心里升起了些许怒火。
往日的斯文儒雅也绷不住了,颇有些愤恨地对着她道:“沈菱歌,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如何能说出这等话来,你还要不要名节要不要羞耻。”
“即便你不管不顾什么都不在乎,那王爷呢?王爷乃是我大周的战神,是皇亲贵胄,你这般无名无分的跟着王爷,岂不是毁了王爷的清誉,你又如何担当的起。”
他的每一个字,都如同芒刺扎在沈菱歌的身上,可她依旧挺直背脊,连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她在等周誉开口,之前拦马车是在赌,这次仍是在赌。
沈菱歌樱唇紧紧地抿着,直到看见周誉笑了,不是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