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多时,他心中震怒,如今已平静下来,只想着解决掉这附骨之疽。
想让他死,必然先让他疯。
“放出风声,将这一次的名额再次压缩。”给顾景舟一个搅风搅雨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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猗兰馆。
顾聆音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外,她朦胧间觉得不大对,顾景舟的告诫在耳边回响,她以为,这是他对宫中趋势比较敏感,但仔细想想,更倾向于一种预言。
他一个男人,能够在宫中来去自如,虽然废宫在御花园,接近神武门,但这种能力也让人惊悚,她一直在观察和思索他的来历。
但后宫和原主生活的局限性,让她缺少最后一条线,不能追根究底。
正思索着,就见天色渐黑,她起身往废宫去,到的时候很意外,情郎竟然在等她,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遭。
他一袭雪色云锦长袍,盘扣一丝不苟的扣在最上面,矜贵冷性的模样,让人想把他逗弄的脸颊发红,眼下带水。
“侍卫。”她歪着头压低声音唤了一声,那低沉的声线让她少了几分甜滋滋的少女感,多了女人的媚意。
两人不知何时凑的极近,她坐在太师椅上昂着头,而他撑在椅侧,用一种危险的角度将她笼罩,身上